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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将军长榻】第一章 [打印本页]

作者: 小爱豆    时间: 2023-7-26 18:41
标题: 【将军长榻】第一章
               将军长榻
  永辉二年,大周大王之乱虽然平定,却余波不止。塞外众多游牧民族不满欺
压已久,以匈奴为首趁机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杀戮劫掠,一时间中原
血流漂杵,人竞相食,战乱地区居民十不存一,眼见炎黄子孙便要迎来灭族之灾。
  幸而新帝李睚虽幼年登基,却比之前的几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学,
外加励精图治,刚刚接手朝政,便立刻杀了几个擅政的大臣,将权力牢牢把握在
自己手中,其后又纳言求治、任用良臣,本来摇摇欲坠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
手中换发出生机。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员小将,十七岁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随军出
征漠南,便率八百轻骑,斩获敌军两千有余,生擒匈奴单于叔父,斩杀匈奴官员
不计其数。之后两次率兵出击,歼灭敌军四万,授勋封侯。永辉四年,更是带五
万大军深入漠北,北进两千余里,杀的匈奴单于远遁,歼灭敌军六万之多,从此
匈奴再不敢南下骚扰,其余少数民族部落首领,也纷纷向大周纳贡称臣,每年都
要去大周朝见,并在其部落设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变。
  小将当年尚且未满二十,便已经建立不世之功,受封于狼居胥,拜为骠骑将
军。然而小将军深知当今圣上乾坤独断,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动放弃兵
权,回神都复命。李睚表面挽留,实则内心早忌惮他在民间水涨船高的名声,早
有剥夺他兵权的心思,只是战乱未定,不好无故惩罚有功之臣,现在匈奴已退,
四海升平,加上小将出身低微,朝中无人为他摇旗呐喊,谅他也不敢说一句「飞
鸟尽,良弓藏」。
  又过了半年有余,太监传来圣旨,却只字不提兵权,只是说漠北苦寒,眼见
寒冬将至,圣上担忧小将身体,特将他招回神都。然而圣旨只写让他回神都,并
没有允许他带兵,也没说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将,显然是朝廷对他忌惮极深,如
若再借口拖延不从圣旨,怕是明天这圣旨便会变成讨贼的诏书。
  小将口呼谢恩,心里却老大不情愿。自己为大周鞠躬精粹,作战从不顾及生
死,本以为击退匈奴从此光宗耀祖,谁料都说军中升官快,可没有好出身,赢的
越多死的越快。自己还起码有个封赏,而自己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没多久
便会被分割开来,一辈子不会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问这小将姓甚名谁,却是姓李,单名一个叶字。虽然姓李,却和当今的皇
室八竿子打不着,父亲靠着科举当了个小官,却不幸遇上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
在李叶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亏了姐姐李仙客将他拉扯大。这次回神
都,少不了又要叨扰姐姐。
  李叶的名字在短短几年间便已经世人皆知,人人都说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
老天爷降下来拯救炎黄子孙的战神。其时百姓受战乱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
供着李叶的长生牌位,将他当神仙一样看待,不论到哪里都有人争先恐后的夹道
欢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战争刚刚结束,人们家里还不甚富裕,欢迎的仪
式也十分简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让人更是心烦。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庄,菜农老张头的女儿白菊正要去村头的井里打
水。她是家里的独女,老张头一直想再要个儿子,可惜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所以
对这个女儿十分上心,除了女红之外,也托人教她识了几个字。白菊的母亲认为
这是多此一举,男孩识字可以考个功名,女孩家的,认识那么多字有什么用?可
老张头另有打算。自家女儿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同样的眉清目秀,
白嫩的皮肤惹人怜爱,衣着虽然朴素,却自有一番不同于大小姐的坚强和韧性。
身子是瘦小了点,不过和其余相同年纪的女孩比起来也说的过去,要是能吃上肉,
没多久就能出落成一个婀娜的美人,而读书识字,又让她有了一番不同于乡下女
孩的灵性。这里虽然是乡下,但毕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贵族经过,
看上了自家丫头,那可就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正房可能够呛,但当个得宠
的小妾不成问题。
  邻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张头的心思,都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老张头没
有儿子,所以对选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纪,其余人家的父母早
就开始张罗亲事,老张头却不怎么着急,反正年龄还小,再出落几年,那才是一
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白菊倒也很喜欢父亲的安排,虽然识字不多,但每个字都用炭笔反复的练过,
虽然没临过贴,但横平竖直,也算工整。只是读书难了点,东读一点西看一句,
总共也没读过多少。对于父亲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这种事,对于她
这种生在乡下的女孩太过于遥远,像是一个梦幻的泡影,但偶尔想到有一天或许
能嫁给一个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这种事,老张头是从来不让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这个
月白菊却抢着每天早早起来,非要去打水不可。传说中驱逐匈奴的大英雄,李叶
将军在归都途中受到了各处的欢迎,不日便要抵达神都了。白菊读过家国天下,
对这位大英雄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来到村头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个
看到李叶将军的人。后来又想,李叶将军大概不会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过夜,多
半是从附近的州县启程,路过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两次,早上一次,中
午一次。母亲笑她发痴,李叶将军离这里还有十万八千里,说不定哪天才能到,
把白菊笑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老张头倒是不拦着,女儿多出去转转,更能
快点找到一个好夫婿。
  白菊连着打了几天的水,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李叶将军的车马离这里还远
的很,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可话虽如此,每天两次打水是绝不肯耽误的,有时闲
下来,还会想,如果有一天,李叶大将军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女子为了见他,每天
都第一个去村头打水,还想尽借口在村口多呆一会儿,会不会感动。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远处马蹄的声音,席卷着一片飞尘席卷而来。白菊呆住了,
只见那人在村口便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见白菊已经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
可否讨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银枪,牵着的那匹白龙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显然也
非凡物,说话的声音底气很足,然语调温和,让人一听便心声好感。再看他来的
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要昏倒过去。幸好那人眼疾手
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下没有- 比这更结实温暖的臂弯,眩晕过后,
又感到一阵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耻,哪里像是懂得三从四德的样子,连忙
挣开那人的怀抱,红着脸说:「可是骠骑将军?」
  那人正是李叶,因为嫌每日的夹道欢迎太闷,又想这次到了神都,怕是处处
仰人鼻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畅快遨游,因此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出来游山玩
水。身边亲信知道他气苦,加之武功高强身经百战,穿成这样,也没哪个不开眼
的山贼敢拦他,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没人劝阻,随他去了。李叶整夜在野
外乱逛,也亏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驹,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继续
骑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过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来讨口水喝。
谁料刚一进村,就看到一个仙女在打水,才刚一开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骠骑将军?」
  白菊以为自己过于害羞,声音太小,所以又重复了一遍。李叶只觉得这女孩
声音清脆甜美,虽然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比沿路那些官员吃饭时叫来助兴的舞
女不简直有天壤之别。又听她谈吐显然不知无知村妇,心想本来看这村庄太过于
破小不打算停留,谁承想差点错过了这样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来姑娘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白菊只觉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强压住心中的喜悦,低着头并拢双腿一下子跪
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李叶连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觉得入手柔软,几乎像是在握着一团棉花,
只有在拉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些许硬度,更是讶然,一般的乡下女孩,从小便要
干力所能及的农活,怎么这个女孩,身子竟然软的像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闻将军大名,将军驱除匈奴,夺回我汉族领土,是全天下人的
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
尽……」
  说到最后,白菊羞的小脸通红,声音几乎微小的听不到。李叶笑道:「我正
是不耐烦一路上总是有人对我跪啊拜啊的,才独自一个人出来。你要是再继续跪
着,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连忙起身,李叶为她掸去衣服上的尘土,发觉女孩虽然身材娇小,胸部
却已经开始发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李叶边掸土边问:「你刚刚说让我去你家坐一会儿?」
  白菊面红耳赤,一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李叶毕竟年轻,一时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着这身盔甲,所有人都认得出自
己是谁,到处阿谀奉承,大是无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
个前提,你要给我弄身衣服来,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们平时穿的那种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认出来,一定又有一群人给我下跪,那可麻烦的很。对了,你之后也
不要叫我将军了。」
  白菊听后喜出望外,点头道:「是,那你……将军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
来!」
  李叶看着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还没告诉你的名
字呢。」
  「白菊。」白菊头也不回地说,也顾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摇醒了
老张头,告诉了他事情原委。母亲有些不信,哪里会这么巧,再者说李将军万金
之躯,怎么可能会来乡野人家做客?老张头倒是觉得来人即便不是李将军,也不
是一般人物,给了白菊头身衣服,让她拿去给李将军穿。白菊高高兴兴地走了,
回来时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边的人,虽然年
龄有点过于年轻,但眼神中的精神气却是老张头从来没见过的。见老张头来接,
那人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将怀里的盔甲递给老张头,老张头接过盔甲,又信了
几分,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阿谀之词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叶摆摆手,拿
出一块散银,说自己打算出去转转,让老张头帮忙买些草料,别饿着自己的马。
老张头连忙打发老婆去买草料,又暗自嘱咐她用剩下的钱买些酒肉,以免怠慢了
客人。自己则拉过女儿,嘱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红着脸摇头,接着开始不说话,
最后终于轻微点了点头。老张头松了口气,让女儿去陪李叶出去转转,自己则先
将马拴好,又去菜地将长得最好的菜摘了摘。准备好好款待贵客。
  乡野小村,哪里有什么好景色,然而太阳逐渐升起,人家们都开始出来干活,
李叶身边美人相伴,指指点点,倒也潇洒自在。突然,李叶指着一只正在啄自己
毛的母鸡,它举起翅膀,头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脸一样:
「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说不出话来。原来白菊在村头给李叶拿衣服时,李叶接过
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开始卸甲,吓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叶逗她去看,
可她怎么也不肯松手,等过一会儿没有声音了,才小心地从指缝往外看去,李叶
却已经脱光了上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让白菊忍不住加紧了腿,脑子发热,心跳
的越来越快。李叶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虽然有些
不大合身,但总算干净,活动了一下拳脚后,说:「我换完了,你可以看啦。」
  白菊放下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脱下盔甲,她才发现,眼前的将军,竟然
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虽然久经沙场,身上却没什么伤疤,皮肤反而又白又亮,让
人看完后心里痒痒的。
  李叶笑着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说:「你一定在心里笑话我了。」
  「怎么会,你这样的女子,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欢豪气冲天、勇敢果断的人。」
  李叶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脸面对自己,道:「这样的士兵,我自然
是多多益善,可你是个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样粗糙,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啊。」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又迅速合上,挣扎几次,才忍不住问道:「那你
……一定是认为我不是大煞风景了?」
  李叶不由得感觉这个白菊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双手滑下来拉住白菊
的柔荑道:「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会腻的。
你呢?」
  李叶的大手强壮而温柔,轻轻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从李叶掌
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将白菊融化,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将手抽出。
  李叶几次催促,白菊都说不出口,李叶坏笑着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可
要军法处置了,罚你——让我亲一口!」
  李叶凑了上去,白菊连忙躲闪,道:「我说,我说!你……是我见过最伟大
的英雄。」
  「抛开英雄呢,你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
  「我……很仰慕你。」
  「那我的脸蛋呢?还有肌肉?」
  「它们……」白菊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它们便浑身发热,真
想把手贴在上面。」
  白菊刚说完,便感到不对,自己怎么能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况且这不是承
认自己在他换衣服时偷看了吗。可李叶笑嘻嘻地似乎不以为意,道:「傻丫头,
那就叫爱,就是你父亲看到你母亲时产生的感觉。」
  白菊对男女之事好无了解,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说男女之事,
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有力气,想说几句情话又说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喂,」李叶突然神神秘秘地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么?」白菊问。
  李叶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声捂住眼睛,李叶笑着说:「别害怕,这里
没人,如果你怕羞的话,我们去那边的草垛。」
  白菊捂着眼睛不说话。李叶等了她一会儿,说:「那我先去那边的草垛里,
你如果不想来的话,我就在那里补个觉。」
  白菊张开一点指缝,见李叶已经走了,才送了口气。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觉
到自己的大脑、心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
虽然一个都找不到,可自己怎么也迈不开腿。
  纠结了许久,白菊都有些担心李叶睡着了,于是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去的不
是面前这个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经睡着了,我就在一旁看
他睡觉的样子,或许还可以趁他睡着……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个乡野的姑
娘,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这里平日里就没什么人,可白菊还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
确认连只鸟都没有,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草垛,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白菊
一阵失落,几乎要哭出来,忽然一对有力的臂膀抱了上来,将她牢牢搂在怀里,
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后吻了上去。白菊只觉得李叶
的气味令人心醉神迷,让她忍不住沉迷其中。两个人贴着嘴唇,白菊感到李叶用
力地吸着,心里害羞地同时,还隐隐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时,一
根舌头伸到白菊唇间,白菊不明白李叶为什么会伸舌头,但他的舌头就像是三军
阵前的令牌一样,让白菊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打开城门。
  李叶的舌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白菊的城池,白菊却庆幸自己这辈子没
有做过更正确的决定,舌头间的亲吻,和单纯的嘴对嘴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叶没有继续堵住白菊的嘴,而是进退有度地挑逗着白菊的舌头,诱惑着她走出
城门,和自己交锋。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会发现两条舌头间有多了许多变化,
就更是积极,亲到最后,几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猫,「喵喵」叫着祈求着美味。
  「哇哦。」李叶喘着气说,「先缓一缓。」
  白菊脸烫的吓人,喘气说:「你真是个好将军。」
  李叶温柔地说:「我也从来没有过你这么聪明的学生。」
  白菊心中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这样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学习」,那便是神
仙也不换。忽然,白菊「啊」了一声,李叶忙问怎么了。白菊开始难以启齿,可
对男女之事实在所知有现,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湿了……」
  李叶心中偷笑,这丫头第一次接吻,便泄了身,以后尝过禁果,那还不是一
个眼神、一句话便湿的不成样子?
  「什么湿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叶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红着脸说:「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前、前面。」
  「哦,」李叶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菊儿你尿裤子了。」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泪来:「不、不是的,不一样的!」
  「不一样?」李叶装傻,「会有什么不一样?我看菊儿你就是尿裤子,怕我
笑话才不承认。」
  白菊着急地辩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啊!」
  「好吧,我信我的菊儿。可是光这么说,我很难了解到底是怎么不一样。如
果不是尿裤子,那么让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绝,却害怕李叶揪住自己尿裤子这点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
征性的夹紧了一点。
  「我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李叶忍不住笑着说,「流出水来是因为你喜欢我,如果你打心
底里爱我的话,还会有惊喜哦,你想不想试试?」
  白菊既不说想,也不说不想。李叶没有着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
游走,白菊开始觉得痒痒的,但很快凡是李叶的手经过的地方,都涌上一股难言
的炙热。白菊很喜欢这种感觉,却不敢直说,只是将夹紧的腿放松了些。李叶见
她不再那么紧张,手开始逐渐向着少女的跨间前进,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女的私处。
  白菊只觉得自己的阴户也开始发痒,李叶带来轻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痒,只
会让她更加的难受。同时,炙热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持续升温,烧的她开
始神智模糊。恍惚间,李叶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反而是轻松的
解脱。这一次李叶的手掌带来的不是骚动和灼热,而是平静和温暖,仿佛只要在
他的手中,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任何坏事。
  「嘤——」
  白菊在李叶熟练的挑逗下,又一次达到高潮,口中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叫声。
  「诶,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风呗,这几天的风可怪了,说不准又要下雨。」
  「前两天不是刚下过吗。」
  「前两天下过,是前两天下过,谁告诉你前两天下过雨,现在就不会再下?」
  外面的对话声让白菊吃了一惊,身败名裂的恐惧,让白菊一下子钻进了李叶
怀里。怀抱中,白菊慌张的两只大眼睛,撞上了李叶的坏笑,李叶轻轻抚摸着白
菊的背部,示意她没事的。
  「对了,今天你见到白菊了吗。」
  「怎么没见到,和一个大小伙子眉来眼去的。」
  「那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那么不合身,不会是出来微服私
访的吧?」
  「那可说不准,老张头就想找个当官的女婿。」
  外面聊天的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走远了,李叶在白菊的耳旁说:「我就说没事
吧。」
  白菊的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也学着凑到李叶耳旁,吐气若兰:「你
不会多想吧?」
  李叶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白菊接着说:「我父亲。他的确想要一个当官的
女婿,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仰慕你。」
  李叶哑然失笑,原来她就是因为这个害怕自己误会啊。
  「没关系,你可以去告诉你父亲,他如愿以偿了。」
  白菊欣喜万分,但很快又开始失落:「你是大英雄,我怎么配得上你。」
  「当妻子嘛……确实可能差一点。不过我会永远把你带在身边,我们永远不
分开,好不好?」
  对于热恋中的少女,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白菊点了点头,李叶说:「我
们回去吧,不然你父母该等急了。」
  李叶帮白菊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然而亲热的痕迹却怎么也清理不掉。白菊
大羞,几乎不敢回家,多亏李叶连哄带骗,总算把她带回了家,刚进门,白菊便
冲着进屋子换衣服了。
  老张头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李叶去各屋转了转,了解了一下老张
头家的情况,又拿出一锭银子,道:「麻烦您老人家再帮忙填些酒菜。」
  老张头大喜过望,接过银子,将早上买的酒肉都扔了,又差老婆去买新的。
中午老张头一家忽然吃的合不拢嘴,李叶也觉得山野小菜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酒
差了点,但也算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老张头向老婆试了个眼色,便借口有事都出去了。一时间,屋内
只剩下了白菊和李叶两人。
  白菊从没喝过酒,但为了款待李叶,被老张头劝着也喝了几杯,此时强打着
精神陪在李叶身边,丝毫没注意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李叶有一搭无一搭
的说着话,见白菊双颊粉嫩,身子摇摇晃晃,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怜爱心起,
猛地扑上去抱住了白菊。
  白菊「啊」的一声,刚想挣扎,见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李叶二人,也就任由他
抱着。李叶在她耳旁说:「想不想证明一下你有多么爱我?」
  白菊想起之前「爱」的感受,脸一下从粉色变成了通红,可那种深入骨髓一
般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垂下了头。
  李叶将白菊整个人横跨着抱在怀里,温柔地将她放上闺床,然后脱掉了自己
的衣服。白菊不解地看着李叶高高翘起的鸡巴,李叶解释道:「如果我爱你,这
里就会流出液体。如果我爱你爱到了极致,这里就会和你一样射出来。」
  白菊痴痴地抚摸着李叶的鸡巴,问:「那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李叶笑道:「因为爱需要两个人啊。我必须感受到你在爱我,这里才会分泌
出液体。来,试着轻轻地抓住它,然后前后拉动。」
  白菊一知半解地撸了一会儿,虽然技术欠佳,但柔软的小手和天真的脸蛋,
依旧给了李叶巨大的满足感。
  「好了,」李叶轻声说,「该我爱你了。女孩的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
  白菊倒是听说过这个传闻,用坚定地眼神看着李叶,道:「我不怕。」
  李叶吻了吻白菊的额头,将她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白菊像只小绵羊般光溜
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本能遮住自己的双乳和阴户。她的身材和李叶隔着衣服估
计的一样,李叶身处右手放在白菊的胸口,白菊强忍着羞意,闭着眼任由他摸索。
白菊的胸口的脂肪还没开始堆砌,可已经有些雏形,摸上去冰冰凉凉,在布丁般
Q弹的乳肉下,还藏着坚硬的坚果夹心,就像是一颗还未熟透的青桃,桃树还没
来得及将丰富的营养物质储存进诱人的子房壁,然而只要有里面的种子在,总有
一天会成熟到一口能咬出水来。
  白菊的屄则小的不像样子,对比起李叶雄壮的鸡巴,就像是在用脚去踩路边
点缀草地的小花。李叶嗅了嗅白菊处女的香气,头埋了上去,啃食着白菊只有寥
寥几根软毛的阴部,白菊低声惊叫,完全没料到李叶会这么做,用大腿的夹住了
李叶的头:「将、将军,哪里很脏的……」
  「菊儿这么香,怎么可能脏呢。」
  白菊紧闭着眼,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心上人不怕肮脏
的用嘴表达爱意更幸福的事?白菊暗下决心,李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一定可以为
他做任何事。
  李叶舔得白菊淫水直流,见润滑足够,掰开白菊的两条细腿,道:「丫头,
还不睁开眼,就要错过自己的第一次了。」
  白菊犹豫地睁开眼,看到李叶又粗又长的鸡巴正对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已经
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脏乱跳,自己的小穴怎么……怎么可能有将军的那里那
么深,将军的那里那么长,岂不是要将自己捅穿了?
  「将、将军,你……是不是有些太长了?」白菊忍不住问。
  李叶哈哈大笑,道:「一会儿你便知道长的妙处了。」
  其实正在下午,外面的光照在地面上,李叶和白菊欣赏着对方身子的每一个
细节,相视一笑,李叶将鬼头对准了白菊的小穴入口,轻轻地戳了戳,白菊便痛
地皱眉。李叶见白菊太过于紧张,提起白菊的一只小脚,从小指开始轻轻舔舐。
  白菊大吃一惊,道:「将军,那里还没洗,很臭的。」
  「谁说的,在我看来,天下没有比这更香的东西了。」
  其时大周还没有裹脚这一习俗,女子外出、甚至习武都是常事,宫里得宠的
妃嫔公主,也偶尔随皇帝一起出城骑马围猎,因此和侍卫产生的风流韵事甚多,
难以一一举例。
  可白菊却是一对儿天生的小脚,又不曾出过远门从事劳动,一双小脚又白又
嫩,李叶调笑道:「菊儿,你看你的脚丫,还没有我的手掌大。」
  白菊娇羞地回道:「是将军的手太大了。」
  李叶叹了口气,用右手抚摸过白菊的脚掌,虎口处粗糙的质感让白菊痒痒的:
「这双手,从今往后,恐怕就只能用来写字画画,再也没机会用来拿剑了。」
  「这次回神都,人人都以为我会荣华富贵,实则步步惊心,不因为惊惧而亡
便不错了。」
  白菊不懂李叶在说什么,只是认真的听着。李叶也只微微感叹,随即开始舔
舐白菊脚心。白菊忍不住笑了起来,可除了痒之外,还隐隐有些其他的感觉,就
像是自己的心都被瘙痒了。
  李叶见白菊的身体不再僵硬,便松开小脚,扶住鸡巴插了进去,白菊痛地皱
紧眉头,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李叶爱极了白菊这幅样子。
  处女的紧致夹的鸡巴发疼,不过李叶很享受这种给处女开苞的感觉,一点点
地戳破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在从来没有人问经过的地方开垦,用自己的鸡巴,
在处女的身体里开出一条路来。鲜红的血从白菊的处女小穴中流出,李叶俯身说:
「记得把这张床单留下来。」
  白菊忍痛点头,已经疼的小脸苍白。李叶知道这时候如果拔出来,下次恐怕
还要再疼一次,于是干脆不再怜惜,插到底后立刻抽出,然后又一下插到底。原
本紧致的小洞,在李叶大开大合的抽插下开始被不断地拓宽,与此同时,本来开
始时插进一半便见底了,现在却越插越深,几乎整个鸡巴都插了进去。
  李叶的插入让白菊直吸冷气,而现在的动作,则让她根本喘不上气来,剧烈
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而还没等自己习惯,李叶的抽插便又带了一波新的痛苦。
开始白菊还尽量去感受自己第一次的每分每秒,但李叶的动作动作却不见停缓,
甚至越来越快。白菊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问清楚第一次到底需要多久,可现在
事已至此,即便痛死自己,也要咬着牙坚持到结束。
  逐渐的,李叶感到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壁不再那么抗拒自己的入侵,身下的
白菊看上去也不那么稚嫩,而是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自己的鸡巴,已经让
白菊的身体开始由一个女孩转变成女人,只要之后继续不断耕耘,很快这个青涩
稚嫩的女孩,便会成为迷倒众生的尤物。
  白菊的屄洞滑溜起来,李叶越干越爽,速度也越来越快,还拍打着白菊的屁
股,让她迎合自己的动作。白菊无奈,只好听话,努力地挺动自己的小屁股,本
来开始减弱的疼痛,又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菊下体地疼痛开始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
感觉,不同于草垛中那样若有若无、吸引着你不断探索的快感,而是如同天堂触
手可及,只要你不断地像那里奔驰,就可以获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这一下,不用
李叶督促,白菊就主动假装无意识的迎合起李叶的动作。李叶哪儿能看不出白菊
的小心思,正好自己也快要到临界点,索性抱起白菊的屁股,疯狂的猛肏起来。
白菊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觉得李叶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来
越热。终于,伴随着一声低吼,粘稠炙热的精液从李叶的鸡巴里喷出,连着喷了
几股,直射得白菊的小穴都装不下溢了出来。
  李叶拔出鸡巴,喘了两口气,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躺在床上将白菊抱在怀
里,白菊这才「哇」的哭出声来,李叶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没事儿
了。看到我有多爱你了吗。从今以后我们永永远远在一起。还疼不疼?」
  白菊抽泣着回答:「嗯。」
  「每个贞洁的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我的菊儿最贞洁了,对不对?」
  白菊抱紧李叶,下体又开始疼了起来,哭着说:「我不怕疼,但我害怕我们
爱完后,你就要走了。」
  李叶亲了白菊的脸一口,笑着说:「我怎么会走呢,我们一刻都不再分开了,
好不好?」
  「嗯。」白菊红着脸应道。
  李叶调笑:「我怎么看你到最后也开始有些享受,都开始迎合我了。」
  白菊嗫嚅半天,还是没说话来。李叶帮白菊按摩着身子,不一会儿又开始心
猿意马,朝着白菊的阴户摸去。白菊吓得连忙转身夹紧腿,哀求地看着李叶,李
叶笑着说:「可以不继续用那里,不过你要用嘴帮我哦。」
  白菊欣然应允,李叶也曾舔过自己的私处和脚丫,自己对他做同样的事自然
理所应当。李叶跪在白菊面前,挺着系列的鸡巴,让白菊侧躺在床上,好奇的摸
索。李叶简单的指点着口交的技巧,提醒白菊千万不要用牙咬,白菊似懂非懂,
听李叶的先身处舌头尝试的舔了舔。李叶的鸡巴上不但残留着精液,还有白菊的
淫水和处女初血,吃上去五味杂陈,白菊还只是个新手,自然尝不出滋味,舔了
一会儿,就尝试着吞入口中,结果一下子又吐了出来,不停地咳嗽。李叶笑着继
续指点白菊口交的要领。当时是,阳光从窗口打在白菊的身上,将她白嫩的身子
染成了金黄色,就像是一个浑身涂满金粉的小金人,似懂非懂的为男人在床上口
交。李叶看着这幅美景,忍不住放松了精关,浓郁的精液全部射进白菊的口中,
白菊经李叶的指点,努力的将精液含在嘴里,可李叶射的太多了,眼见自己的双
颊像松鼠一样鼓起,精液还是源源不断的射出,从白菊嗯嘴角流出,在半空中和
乳房打个照顾,滴落在手背上。
  李叶告诉白菊要尽量将精液含在嘴里品尝,可看李叶越射越多,白菊只好跳
过品尝这一步,大口的吞咽着白浊的精液,不一会儿就喝完了。李叶的鸡巴软了
下去,白菊用舌头搜刮着口腔内残留的精液,表情有些失落。李叶哈哈大笑,指
点白菊将鸡巴里的精液吸出,虽然不多,白菊还是开开心心地将它们含在嘴里用
舌头不停搅拌。精液的味道很怪,但白菊幸福地想,这就是自己未来夫君的味道,
从今天开始,自己会不断地熟悉这个味道,直到最终爱上它。咽下最后一滴精液
后,两人依偎在床上,李叶说着自己的抱负,而白菊抚摸着李叶腹部的肌肉静静
地听着。
  老张头直到天快黑才和妻子回来,还用中午剩下的钱买了酒菜。李叶和白菊
早就收拾妥当,但消失的床单和白菊害羞地表情,让老张头轻易猜出了发生了什
么。晚饭上,李叶谈起自己战场上的见闻,都是老两口这辈子闻所未闻的事,白
菊崇拜地看着李叶,心中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农村的夜晚没有什么活动,天一黑便上床睡觉。家里只有两张床,老两口睡
在一起,李叶自然和白菊躺在一张床上。白菊一开始还顾及着父母,不理李叶,
但经受不住他的挑逗,又想父母一向睡着的很快,也就只好忍痛答应。
  这一下李叶可算是得到了圣旨,先是对着已经洗干净的小穴又亲又啃,然后
干脆将白菊摁在墙上,从身后插了进去,一下下的向上顶着。初时,白菊还记得
压低声音,可见李叶毫不在乎,被干的猛了,也「咿呀咿呀」的叫起床来。
  白菊的母亲一直听着这里的动静,一会儿想李将军真不知道怜惜女孩,一会
儿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个这么猛的男人,自己也情愿被他干死,一会儿又想不愧
是当过将军的人,一晚上用的姿势就比自己一辈子体验过的多。
  白菊虽然才破瓜不久,奈何李叶技术高超,又加之对李叶一往情深,在李叶
的不断努力下,终于达到了高潮,然后一下子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似梦非梦间,白菊感觉李叶帮自己擦干净了身体,然后穿上内衣下床。白菊紧紧
抓住了他的手,李叶笑道:「我去喂喂我的马。」
  白菊想叫他别去,可话到嘴边却没发出声音,彻底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白菊经过昨天一天的刺激,怎么也起不来床。李叶倒是精神的
很,早早起床先是打了通拳,然后骑着马出去跑了小半个时辰,回来时笑着对老
张头说,这马就像是他一样,一天不动浑身都不自在。
  老张头满口答应,心里只盼望他一辈子在这里住下去。李叶倒不急着走,抛
去给老张头的油水,每次见饭钱快花光,就又掏出些碎银子让老张头去买酒。转
眼月余,白菊的屁股愈发圆润,乳房倒是变化不大,但摸起来也滑腻柔软的多。
全村人都知道老张头招了个了不得的女婿。
  这一天,白菊忽然胸闷气短,呕吐不止,找来郎中把脉,却是已经有喜了。
李叶高兴不已,算算日子,莫非两人第一次便已经中标。白菊更是整日容光焕发,
又漂亮了几分,人却是喜忧参半,问李叶未来如何。李叶听后大笑,第二天,便
掏钱买了彩礼,又换了一身漂亮的衣裳,敲锣打鼓的送到老张头家,礼金更是不
菲。白菊喜不自胜,当晚又尝试了几个高难度的花样。
  每天在这里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然而又过了小半月,李叶知道自己再不
走恐怕是不行了,便在半夜将白菊叫到两人初识的井边,说了自己的情况,现在
还不方便将她接回神都,只有等他娶了正房,皇帝不再猜疑他了,才好再纳她当
小妾。白菊这些天听了李叶抱怨了不少,知道这是情非得已,然而哪里舍得和情
郎分离,哭哭啼啼的,却不提一句挽留。李叶知道她伤心,坏笑着要她和自己就
在这初识的井边云雨,白菊一下子不哭了,红着脸只是不肯。李叶装可怜,说自
己即将和心上人分离,心上人却连爱一爱都不许。白菊想哪有在外面赤身裸体的
云雨,那样岂不是和禽兽无疑,可耐不过情郎请求,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却不是
像自己想象那样脱光了,而是只露出相爱的部位。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白菊已经被锻炼的相当熟练,见李叶扶着肉棒插进来,
便主动的抬起一条腿让李叶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井口。不同于平时的温柔,李叶
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可白菊来不及享受,心思全在耳朵上,生怕有谁发现了他
们。幸好,深更半夜的没有人会出门,可一条黄狗像是发现了什么,在他们爱到
一半是,拼命冲着这里狂吠。
  「嘘。」
  李叶只是低声训斥了一声,那条黄狗便发出呜咽的声音掉头离开。李叶继续
干了起来,这一次的力道更猛,结实的肌肉像是悬崖边拍打岩石的巨浪,撞击在
白菊柔弱地身体上,将白菊肏地不停后退,不一会儿便肏到了井口上面。
  井口上方有打水用的摇杆,因为害怕脏东西倒进去,一般晚上都用盖子盖上。
可刚刚李叶让白菊重复相遇时的情景给自己打了一桶水,现在井盖已经撤走,白
菊有些担心自己会掉进井里。可李叶强壮的臂弯又给了她安全感,觉得自己的担
心纯属多余。
  李叶的速度越来越快,白菊早就知晓了李叶的习惯,只是身体比不上他,往
往李叶第一次射精时,她已经有了三四次高潮。如此快节奏的性爱中,白菊也已
经有了一次高潮,感觉到李叶已经快要射精,也调整自己的频率。李叶抱着白菊
的小屁股,暴雨梨花般的摧残着可爱的小嫩穴,大鸡巴次次见底,不待完全拔出
便又一次深入。
  白菊刚要调整自己的频率,忽然感到体内一阵巨颤,娇嫩的花心仿佛正在被
什么重物撞击,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李叶怀里,靠着摇杆喘不
上气来,身子又酥又麻又酸,让她忍不住在娇喘之余感慨:「将军,你快要肏死
我了!」
  李叶听闻,更是大力开肏,一下下地猛撞着花心,白菊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
在像花一样绽放,忽然剧烈颤抖,阴精一股股的从小穴深处射出,水流冲的李叶
鬼头一麻,也开始射精。白菊的潮水混合着李叶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井里,
李叶在白菊耳旁轻声道:「这一下全村人喝的水里都有我们爱的证据,就当是他
们对我们的祝福吧。」
  白菊羞红了脸,却是在想,李叶干的这么深,恐怕连他们二人的宝宝都喝到
精液了。
  忽然,白菊只觉得李叶的双手一松,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井底掉去。。
  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
重要的事说三遍,他只是开个玩笑,颠了颠她。之所以这么安排,把这一章断在
这里,是想提醒读者,李叶或许是个英雄,但他并不是个好人,也不要将他和历
史上的任何人对号入座。我安排给他了霍去病的功绩,五胡乱华的背景,半个康
熙皇帝和武则天统治时期的历史背景,最后再加上原创的性格。
  伽利略说需要英雄的国家是不幸的,所以当教会给他当哥白尼的机会时,他
立刻认怂了。但他的话没有说完,需要英雄的国家是不幸的,需要英雄而没有的
国家更不幸,而且最不幸的是,我们需要英雄的频率远远大于英雄的产出。完美
无瑕的人很少,大多数时候,那些人只是被风口浪尖推到了那里,他们可能没有
高尚的品德,甚至没有相应的能力,但他们还是成为了英雄,因为他们不得不如
此,因为如果他们不做就没有人做。我们肯定他们功绩的同时,也要认识到,德
才兼备的英雄在英雄总数中绝对占不到优势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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